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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杜施先生
导演:
剧情:
19世纪初,波兰-立陶宛帝国遭到俄罗斯、普鲁士和奥地利的入侵,帝国犹如大厦将倾,岌岌可危。正在危急时刻,一部分波兰人将希望寄托在拿破仑的身上。他们与拿破仑达成协议,法军帮助波兰人拯救家园,作为回报,波兰人将协助法国人攻打俄罗斯。  在波兰的乡间有两个对立的显赫贵族,他们的仇恨从18世纪末便已延续。霍里斯兹克家族支持独立,亲善法国;苏普里卡则对俄国向存好感。两个家族的矛盾在国破家亡之际更加激烈,而苏普里卡家的塔杜斯(Michal Zebrowski 饰)却在这个时刻爱上了对方的女子……  本片根据立陶宛(波兰)诗人Adam Mickiewicz的长篇叙事诗《Pan Tadeusz》改编,并荣获2000年波兰电影奖最佳女演员、最佳摄影、最佳剪辑等六项奖。
蓝白红三部曲之白
剧情:
卡罗尔(泽比纽·扎马洲斯基ZbigniewZamachowski饰)藏在妻子多明尼(朱丽·德尔比JulieDelpy饰)的行李箱中,从波兰偷渡到了法国。天堂般的生活并没有如愿展开,换来的是卡罗尔心中巨大的生活压力。他甚至失去了性能力,被多明尼赶出家门。带着妻子有了外遇的惨痛心情,还有一张美发师证书。卡罗尔决心回到波兰经营事业,再卷土重来。历尽波折的卡罗尔终于回到自己的国土。他积极上进,忙于谋生,竟在房地产生意中打了漂亮的翻身仗,一举成为百万富翁。此时的他,以为可以让多明尼回到身边,然而妻子的拒绝却令他的自尊大为受伤。于是,卡罗尔决定用一场阴险的计谋,狠狠给妻子一个报复。然而当卡罗尔得逞后,他又能换来什么呢?
银色星球
剧情:
改编自叔叔杰西·祖拉斯基(Jerzy Zulawski)的科幻小说杰作《月球三部曲》,故事描述人类逃离毁灭的地球,飞船坠落在银色星球上,不久后有人开始在星球上进行造神运动,然信徒分化后一派奉此外来政权为神,另一派则视之为魔,人性贪婪的劣根性,在这星球上暴露的一览无遗……  本片被誉为是“一部拍给另一个世界的人看的电影”。影评人一致推崇这部片是导演安德烈·祖拉斯基电影生涯中,最具史观、野心勃勃且兼具后现代主义的科幻哲思电影,也是他重回故乡波兰拍摄的归乡代表作。  这部充满争议的杰作,安德烈以非常风格化又带着原始情欲的方式,传达其所钟爱的命题:一则后现代主义式的寓言。故事的结局,地球人不但改变原本的内在,连外在也慢慢变成介于人与鸟的中间物种。这种由内而外,进而转化成另一物种的隐喻,也为这部犹如政治寓言的科幻史诗,更添加了奇幻色彩。  1977年当影片拍好八成时,新上任的波兰文化助理大臣禁止此片拍摄,并下令销毁场景、布置和服装,直到1986年波兰民主化,本片才跟着其它禁片出土。本片同时也发掘了戛纳影后克里斯提娜·杨达的潜能,拍摄这部处女作不久,她成为基耶斯洛夫斯基及瓦伊达最喜爱的女演员,也成为波兰的国民影后。
修女艾达
剧情:
《修女艾达》是由波兰、丹麦、法国、英国联合制片的80分钟剧情影片。该片由帕维乌·帕夫利科夫斯基执导,阿伽塔·特泽布霍夫斯卡等主演,于2013年8月30日在美国特柳赖德电影节上映 [1]  。该片讲述了一名在修道院长大的孤儿在宣誓正式成为修女之前,离开了修道院,去见世上唯一亲人的故事 [2]  。1962年的波兰。安娜是一名在修道院长大的孤儿。在宣誓正式成为修女之前,她离开了修道院,去见世上剩下的唯一亲人旺达。旺达告诉安娜,她是犹太人。两名女子踏上了一段旅程,不仅将发掘属于她们家族的悲剧,而且将找到她们自己真正的归属。她们开始质疑之前的信仰,质疑之前生活中所信任的一切。安娜和旺达都想继续活下去,但是当中只有一个人能做到。作为从小在修道院长大的孤儿,艾达一直成长在修道院这个相对闭塞的空间之中,每天在宗教的指引下生活,在宣誓成为真正的修女之前,修道院院长要求艾达去找到自己的姨妈,尽可能地获得有关自己身世的相关信息,完成对于自我的认知和了解。姨妈告诉艾达自己是犹太人,父母都已故去,在草草打发掉艾达之后,姨妈照常去工作,而艾达则来到车站,等候傍晚的车回到修道院。也许是久违的亲情勾起了姨妈旺达心底的记忆,她来到车站接走艾达,并告诉她可以陪她一起去寻找她父母的坟墓祭拜。二人一路打听,缓慢前行,就连姨妈旺达也不知道艾达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并埋在何处。当二人在一处酒店落脚,旺达在晚上浓妆艳抹出去寻欢作乐,而艾达则在旅馆里独处。直到姨妈醉醺醺地从外面回来,质疑着艾达禁欲的修女行为,醉酒的姨妈想要艾达读一段《抹大拉的玛丽亚》时,艾达夺门而出,不自觉地走向了帅气的萨克斯风演奏者的身边。这个搭车的陌生男性对艾达有着莫名的吸引力,她竟开始向他吐露自己的内心。此后,艾达几乎每天晚上都来到酒吧,欣赏演出,她的灵魂不自觉地希望与他亲近。艾达父母曾经居住的农场小屋如今已经被一户人家占有,同时这户人家当初曾经庇佑过艾达父母和她的哥哥,但最终他们仍然逃不过犹太人大屠杀,杀死他们的也正是这家人。如今的农场主找到艾达,承诺只要艾达不索要回旧屋就带领她们找到她父母和哥哥的遗骸。当艾达哥哥的头颅被挖出来时,艾达才知道自己的确曾经拥有一个兄弟,也正是农场主当时将幼小的艾达送到了教堂交给了神父。全家其他人都死在了树林里,只有艾达活了下来,成为家族生命的延续,而像极了母亲的一头红发,更是让姨妈旺达唏嘘不已,期待艾达能够仔细想清楚是否要走向成为修女的道路。将亲人埋葬在家族的墓地之后,姨妈旺达将艾达送回修道院。在受洗、宣誓之前,艾达退缩了,她知道自己还没准备好成为一名真正的修女,没有准备好禁锢自己所有的欲望,远离尘嚣。在经历寻根之旅并亲手埋葬了自己的亲人后,姨妈旺达感受到生命的虚无和人的渺小,自己虽然把握国家权力,能够通过法官的职位给任何有罪之人以惩罚,但是失去的就是失去了,自己的权力再大也不能将自己挚爱的亲人的生命挽回。旺达曾经是一个勇于感受生命的女性,倾听自己的内心和欲望,虽然显得十分轻浮。最终抵不过记忆的伤痛,她宁愿自己亲手将自己毁灭。艾达脱下修女的服装,穿上旺达的裙子和高跟鞋,涂上红色的唇膏,放下自己的一头红发去和萨克斯风演奏者约会,艾达突破了自己的信仰和内心防线,最终与男性发生了关系,而艾达所做的一切,是她信仰的崩塌,同时也是她对姨妈旺达的尊重与纪念——因为旺达生前希望艾达能够满足自己的欲望快乐地生活,而不是终日躲在阴暗的角落 [3]  。